祁邪是宁愿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也不愿简时收到这种异样的眼神。
明明,这一切,包括他的命,都由对方的,纵然是整个齐国赠与他又如何?只要他坐不上天子之位,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这个世界,什么要求他都允了他。
简时:“……”
当然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啊!
每天宅在宫里,人都快发霉了。
心里默默吐槽着,面上还得苦口婆心解释道:“当然是为了你好,为了齐国好。事情我倒是安排下去了,可具体的事情得我亲自到现场看看才知道嘛,中间哪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是有谁问了一些答不上的问题,我出面就好,省的还来来回奔波不是?”
“不行,我不允。”简时自诩完全没漏洞的说辞被祁邪一口否决,“这件事本就该户部的人去做,什么事情都由你来,还要他们有何用?”
真是废物,该死!
祁邪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凉的杀意。
简时自然没有漏过这一闪而逝的眼神,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退而求次道:“那行,这次招商大会由户部侍郎的大儿出面如何?我在旁边以其他的身份辅助,你看怎么样?”
祁邪浑身顿时松弛下来,伸手摸了摸简时的脸,亲昵道:“哥哥可别是生我气,特意说出来的谎话骗我的罢?这次是我反应太大,是不是吓着你了?”说着侧头吻了吻简时的唇,含煳不清道:“可在我心里,别的事情远远没有哥哥的安危来的重要,最近永邑城又混了不少探子进来,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你若以真实身份出现,必然引起他们的注意,要我说,还是在王宫里待着,待在我身边最安全不过。”
听完他这番解释,简时顿时又心软了下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毕竟是个人,而不是一个物件,必须时时刻刻挂在你身上。”
“可我就喜欢哥哥时时刻刻挂在我身上。”祁邪一把将人抱紧,暗示性的摸了摸腰身以下的浑圆处,哑着嗓子道:“最好是被我每时每刻都压在床上任我欺负,你的眼里心里只能装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