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并回了宫,只是一进去就被人限制在离简时最远的偏殿里住着,商鞅顿时怒了,朝着崇清道:“你去祁邪叫来,我有话和他说。”
崇清温和的笑笑:“恕难从命,委屈先生在这待上一日。”
商鞅气急:“就算到时候简公子离他而去,他也能接受的了?”阅尽千年事,商鞅可是知道简时那个时代的人对伴侣的忠诚度有多么看中,如若祁邪真这么做了,便是吃了后悔药也难得挽回。
崇清还是笑着重复了那句话。
一日后,便是一切尘埃落定。
……
简时可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情,吃完晚饭便被小崽子压在床榻上狠狠欺负,强度之大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胡乱做了一夜,天色将明的时候这才昏昏睡去。
祁邪怜爱的在简时的脸上摩挲两番,轻声呢喃道:“哥哥,今日以后,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江山要,简时也要,即便现在做的事情会惹哥哥生气,但他有把握简时最后一定会原谅他的,就跟以往无数次一样不是吗?
简时是多么温暖的一个人啊,温暖的像是头顶的艳阳。
可他祁邪就是那最暗无天光底下的沼泽里的一团烂泥,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就算简时再怎么安抚他,用尽自己的气力给予他安全感,他还是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他知晓简时的万般本事,可他宁愿不要这些,只要将人囚在身边,日日夜夜陪伴着他,温暖着他就是了。
反正,哥哥最后一定会原谅他的。
最后吻了吻简时的唇,祁邪在香炉里点燃小半段迷烟,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