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刚刚进入二十一世纪,首都已经有变为首堵的潜质了。

一路上齐妈妈总共打了三个电话来催促,想必那边实在也是痛得厉害,真的顶不住了,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燕神医”身上。

齐菲一边安慰着妈妈,一边观察燕飞扬的脸色,看上去,“燕神医”很镇定,这让齐菲暗暗舒了口气。她是真担心这两天父亲的病情又加重了,万一连“燕神医”都没有了办法,那就彻底的完蛋了。

见燕飞扬这镇定自若的模样,似乎非常的胸有成竹,倒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齐妈妈第三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商务车已经驶进了总医院的后门。

当下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老齐的病房。

应该说,高健并没有吹牛,他在首都确实有一个给力的朋友圈子,能量不小,直接给自家岳父老子安排了总医院的高干病房。

这可不是一般的牛逼。

因为按照老齐本身的级别,他够不上这个档次。

但也仅此而已了。

纵算是住在高干病房,院领导也很重视,但面对老齐这莫名其妙的剧痛,谁都没有好办法。止痛的手段,其实有限得很。不管在哪个医院,都是一样。

老齐所在的病房,集聚了不少的医生护士。

有些是来参加会诊的专家教授,但更多的则是闻讯赶来看稀奇的。这种奇怪的疼痛病症,纵算在总医院,也是非常罕见的。还有一些实习医生和小护士,心里甚至抱着“看笑话”的心态。那些专家教授平日里一个个高高在上,俨然“神医”,看着他们一个个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其实也是很爽的。

某某,你也有今天!

历来是国人红眼病症状最简洁最直接的描述。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