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带你去呀,你不是头一回来么?”
这话语气又轻又软,就像祁昶之前吃过的那块水晶梨花糕,甜而不腻。
这般撒娇的情状,却不会让萧明楼显得放荡女气,或许是因为他生得的确好看,而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更多几分包容,又或许是因为他目光真挚,如赤子般纯洁无垢,令人忍不住就信了他的话。
祁昶注意到他语气里透着的笑意,冷冷地瘫着一张脸。
他又了解到萧明楼的一个坏习惯,那便是调戏自己。
祁昶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去理会他的话,继续擦拭手中兵刃。
萧明楼又没话找话地问他:“你擅用剑?为何用的不是长剑,而是两尺短剑,这有什么讲究么?”
“……没有,用着顺手而已。”祁昶答完,才想起自己刚在心里说了不理他,没想到才过去片刻就打了自己的脸,脸色不由又黑了一分。
“你生气啦?是我哪句话惹到你了吗?”萧明楼伸出手,软软凉凉的指尖抚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力道很轻,轻得教人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