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腰上一紧,池幽揽住了他的腰,垂眼看他:“此时悔改,为时不晚。”

“不改,就这样……嘶——!”南时话还没说完,破风声响起,后半句就成了抽气声,池幽就这样揽着他,戒尺一下一下地打在了他的背脊上,每一次落下,南时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南时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打着。

“该醒了。”

“不了。”

“现在悔改,你我依旧是师兄弟。”

“我不改,我们两依旧是师兄弟啊,师兄。”南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五指在池幽的身后纠成了一团。

池幽停了手:“不怕疼?”

“怕得要命,疼死了,师兄能不能打轻点?”南时低声说着,抬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满足的轻笑了一下。

“可以。”池幽按住了他的背脊:“只要你愿意悔改。”

“那你还是接着打吧。”南时叹息道:“我受着。”

你该当是放心的,就算是做梦,我也只敢做到这个地步而已。

人的梦,是可以有意识的去控制的,当人意识到这是做梦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他几乎可以无所不能。南时可以,但是南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