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胥脸色变了变,旋即一抹惊讶爬上脸庞,“你就是何悄悄?”
他的激动之情完全不亚于何悄悄,这俩人都是听闻对方的事迹长大的。
每次何悄悄破产,灰头土脸滚回家时都要打听白胥的事迹来乐一乐。白胥每次倒完霉都会问一问何悄悄是不是又破产了。
实在是幸灾乐祸,以慰己身。
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抱头痛哭的迹象,反而互看不顺眼,幸灾乐祸,谁也不乐意搭理谁。
尤其是逼婚一事,她那未婚夫就是白家屯的,她现在对白家屯的人毫无好感,甚至想翻白眼。
夜色如幕,外面的雨声已经渐渐转小,风吹得房檐上的铃铛叮叮地响,财神庙内火光昏暗。
突然,一阵咕咕声,打破了沉寂。
何悄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她抓过旁边的包袱,从里面扒拉出一个饼,大饼是白日做好的,放到现在又凉又硬。
白胥转身拿出一块鼓鼓囊囊的荷叶包的物体,随着荷叶一层层的剥去,一股子肉香气飘入何悄悄的鼻翼,她眼馋地看着那金黄油亮的叫花鸡,咽了咽口水,再看看自己手里硬邦邦的饼,突然就觉得大饼不香了。
只听夜幕中咕咕声叫的更响了。
何悄悄愤愤地咬了一口大饼,咯得她牙都要掉了,入口干涩还有点儿噎。再看看白胥,他正扯下一只鸡腿,轻咬一口,满嘴流油,娇嫩的鸡肉,烤的外焦里嫩的鸡皮。
她的目光过于炙热,白胥歪头朝她笑笑,眼神中透露着狡黠,“想吃?”
何悄悄立马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