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小厮都是练过的,脚底抹油,跑得飞快。顷刻间白胥和张之翰被抓到了老侯爷面前。
张之翰扯了扯嘴角低声道:“白兄,真是托了你的福啊。”
让临城出身的他在短短的三天内不仅见到了太长公主殿下,还见到了武安侯大人。
白胥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他也没想到啊。
按理说不该是如何悄悄面见太长公主一般祖孙友好交谈、泪眼连连,为何到了武安侯府他又被绑起来了。
“外……”
白胥刚开口,就见上座的武安侯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你爹那小崽子呢?他怎得不敢来,看老夫不打断他的腿。”
白胥这才明白了,这外祖父还在气他爹一声不吭拐走了他娘的事。这都多少年了,这气性可真大。
何悄悄忍俊不禁,为何白胥这几日频频被绑。
武安侯见他不作答,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手边一根棍子,白胥此时已经熟练得自己解开了绳子。
“臭小子,你还有脸来。”
白胥拔腿就跑,身体倒是灵活,武安侯打了半天连个衣角都没碰到,他边跑边道:“是你们先把我娘子拐来的。”
“你娘子?她马上就是我儿媳妇儿了。”武安侯冷哼一声。
白胥一脸震惊,视线瞥向谢知意。突然恍然大悟,他就知道这俩人有一推。
“娶,让他娶。反正何悄悄的嫁衣是我绣的。拜堂的时候她穿着我给她绣的嫁衣,入洞房的时候一睁眼还是我……”白胥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