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往前走的时候,邢九安又想起了那件事。
她被埋伏,被多人围困,身受重伤,已经是强弩之末。
她那时仅剩下的想法就只是,就是要死,也要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但是,也就是在那时候,那个人,单臂拿着一个瓶子,笑的肆意又张扬,“你们敢碰她,这里,所有的人,都要给她陪葬。”
他手上拿着的是他自己做的化学药剂。
周围埋了很多他自己制作的炸药。
这个人,他的脑子聪明的过分,论危险程度,邢九安可能都比不过他。
但是,那一次,在邢九安看来,是他最傻的时候。
为了她,搭上了他一条命。
被他用命救回来的邢九安也受了重伤,就算没有后来的那件事,她也活不过三十岁。
邢九安满脑子都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第一次做那么亏本的事情,她都替对方不平。
突然,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邢九安停下了脚步。
周围似乎只有风声。
夜风阴冷,邢九安只穿着很薄的外套,却也没有觉得冷。
“出来。”她低声说,声音很冷。
那些人出来之后,看到了邢九安的脸,收好手中的武器。
“我们只是路过。”领头的人开口。
邢九安并没有忽视他们收好武器的动作。
如果不是邢九安出现,换作另外的人,可能就是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