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霖摇了下头:“今天他们师傅不在,明天才能鉴定你的车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
“唉,烦死了。”花子琛撅嘴。
赵琰霖看看他,笑了下:“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我已经找好保镖了。”
“谢谢。”
花子琛又去洗了遍毛巾,回来给他擦后背,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后背的触碰。
卧室很寂静,只有窗外的小雨在沙沙作响。
两个人默不作声,气氛略有些暧昧,朦胧。
赵琰霖喉结上下攒动:“差不多就行。”
“哦。”花子琛看着这张宽厚的后背,雄壮而有力,给人无限的遐想。
他看看他:“你把裤子脱了,给你擦擦腿。”
花子琛说得很淡定,赵琰霖不淡定了:“不用了。”
“快点吧,很不舒服。”花子琛打趣,“怎么?怕我非礼你啊?”
赵琰霖还是不肯。花子琛不耐地说:“大哥,你是不是男人,这么磨叽呢。”
“你……”赵琰霖没再说什么,慢悠悠地脱了裤子,露出了黑色的四角内裤。
那里鼓起好大一包。
花子琛以为自己可以像对待一个病人一样淡定,但是蹲在地上为他服侍的这种感觉,很魔性。尤其在擦到大腿根时,明显听到赵琰霖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