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霖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柔弱感,他一直以为小少爷得了抑郁症,一定是一个受不了打击,哭啼啼的小孩。
他们赶在了日出前到达了曼城。花子琛去了酒店梳洗,还让赵琰霖为他准备一套红色西装。
窗外的太阳躲在阴云中,曼城阴天了。
花子琛的墓碑是在花董事长旁边,所以葬礼在牧场。在诺大的牧场里,站着一排又一排的人,清一色的黑衣服。
花西岳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圈越来越红,最后眼角湿润了。
在他后面是赵家的人,一个个脸色惨白,尤其是赵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在不断地掉眼泪。
“厉子昂,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们父子开除?现在集团里的花家人都被你搞出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花西岳的父亲突然出声。
厉子昂知道花子琛活着,并没有太伤感:“花伯父,你觉得这个场合适合说这些吗?”
“你少给我扯这套,我想找别的时间说,可你见我吗,我见得到你吗?”花父怒了。
“爸,你能不能不在这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小琛,你满脑袋都是钱钱钱,还有心吗!”花西岳吼完就掉了眼泪。
赵以廷看看他,皱了皱眉。
“要我说,小琛和大哥就是厉子昂弄死的,怎么那么巧飞机坠毁了。”花父说。
众人看向厉子昂。厉子昂面不改色,笔直地站在那:“我没做。”
“有问题,这里面就是有问题!”花父喊。
赵董事长暗自打定主意,回去一定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