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元蓁听得好笑,也就笑了出来,就像在嘲笑一个说谎都懒得打草稿的疯子。
君绋道:“或许你不相信,但我的确不是在为难你,而是在为难我自己。”
看元蓁不高兴,他比她更不高兴;元蓁留在她的身边觉得痛苦,君绋就觉得自己比她更痛苦。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他好像永远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真正讨得她的欢心,换她对自己有一丝的心软?
元蓁当然不相信了。
就算君绋真的从这件事里感觉到了为难,那不也是他咎由自取吗?
难不成,是元蓁让他为难自己的吗?
你为难自己就为难自己,为什么还要牵连我?
元蓁冷然起身,“既然多说无益,那就不要再浪费彼此的口舌了。”
她话音刚落,君绋就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
“你……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元蓁得意一笑,“说了你也不知道。”
明知道她精通药理,还敢亲身到她的底盘上来,这是得多自负呀?
君绋身形一晃,软倒在了一只上。
不但是他,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君氏众人,也都陷入了四肢无力的窘境。
君绫勉力问道:“元仙子,你非要如此绝情吗?”
“什么绝情?我对一个想要禁锢我自由的疯子能有什么情?”一只立刻反驳,看向君绋的目光全是嫌恶,连一丝温度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