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将久手一用劲,毫无防备的易别就被他按着弯下了腰。
路将久的唇附在易别的唇上,易别止不住的眼泪全都滑下来,落到唇瓣交界的地方。
咸湿味在双唇间晕开来。
因为刚刚哭过,易别被吻了没多久就有点喘不上气来。
之前程知给他做过一个科普;“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只要从下往上亲,被亲的那个人肯定逃不掉。”
易别那个时候很无语地看着他:“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程知;“我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再回来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易别:“……”
易别:“滚。”
现在实操下来,好像真的躲不掉,路将久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路将久一放开他,易别就腿软差点站不住,堪堪被路将久拉着坐到了床沿。
路将久站起身,俯看他。
刚刚哭过的易别瞳孔水润清澈,干净的让他忍不住想再吻上去。
“别别。”路将久安抚道,“我不会不要你,任何一个公司签你都行,但是光翼不行,你知道吗?”
“别问好吗?过段时间再告诉你。”易别的发尾软软的,蹭在手上就像是羽毛在心尖悄悄飘过,“安心高考好吗?不开心了就告诉我,我惯着你……”
“我……唔!”
易别嘴唇红红的,刚开口说了一个字路将久就堵了过去,刚刚易别死命抿嘴咬牙,这次路将久有机可乘了。
路将久攻势很猛,易别不由自主往后仰。
最后变成了被按在床上亲。
本来情绪就没缓过来,再这么一折腾,生理盐水又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
易别用力推开路将久,连活页本都顾不上拿,夺门而出。
“诶!easy你怎么哭了!”正准备往自己房间走的羌洛被忽然跑出来的易别吓了一跳。
路将久卧室的门没关好,羌洛往屋里看了一下。
路将久的卧室一如既往地整洁,除了床单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