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由得攥紧，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让手心发疼。

“言泽木，是你的真名吗？”祁阳奇异的问了这个问题，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俊美男人点了点头，笑得温文儒雅：“自然。”

“地铁上那个人，是你吗？”

“是我。”哪怕是这种问题，言泽木也依旧风度翩翩，似乎那些卑劣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

男人长相本就不俗，身穿白色西装就更加衬托他气度不凡，他眉宇间带着疏离的笑意，看起来犹如雪山之巅的梅花，让人心神向往却又触碰不了。

这样的他，显得祁阳更加狼狈。

祁阳裹着被子，那地铁上的耻辱使他脸色发白，可他依旧镇定的问：“巷子里的那个，是你吗？”

男人翘起二郎腿，声音温柔：“是我，每一个都是我，阳阳学长，巷子里，游乐园里，还有酒店里的都是我，自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

“我知道了。”祁阳声音沙哑，听不出语气，他低着头就像个自闭症一样，不知过了多久。

他伸出布满吻痕的手，那手递到言泽木面前，他摊开手心，一枚戒指放在上面。

“你的游戏通关了。”

他自始至终就是一个npc，而他的人生是言泽木的一场游戏，祁阳其实，也怨他，只是他没有资本来和言泽木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