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进去告诉你。”

仁燮好不容易请了一句，李宇延这才给他开门。仁燮走进屋里，把被冷汗浸湿的手掌揉在背后。虽然是屡次进门的门廊，但还是觉得异常陌生。

李宇延大步走进客厅。仁燮犹豫不决地站着，李宇延一瞥转头。

“干什么呢。站在那里。“

“失陪一下。”

仁燮小声嘀咕着，把鞋子脱得整整齐齐。走到客厅，烟味弥漫。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有几个烟头。

“你又抽烟了吗？”

“是的。”

李宇延回答，似乎也没必要隐瞒。仁燮踌躇了一下，坐在沙发边上。

李宇延点燃了一支烟。安静的客厅里只听到香烟过滤器燃烧的声音。

“我听说你有话要说。”

“哦，是的。”

仁燮点点头，小声咳嗽。李宇延的眉头上略带皱纹。他把烟折断在烟灰缸里，从座位上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没关系。抽吧。”

“说点什么吧。”

李宇延又坐在沙发上，回答道。很奇怪。就像第一次回去一样，他显得格格不入。因为无法理解原因，仁燮的肩膀越来越缩。

“谢谢你的阅读。你一定很难读完，对不起。”

即使是短篇小说，独自阅读和音读也不同。这种分量足足需要一个小时。值得一提的是，李宇延给自己读书时，音读文章比平时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