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表一边用车室长的手机拍摄视频,一边大惊小怪。两个男人并排站着,开始许愿。
仁燮也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许下获得“乐透单独第一名”的简单而粗壮的愿望后,车室长抬起头来。金代表在旁边喃喃自语,接连许愿。
哎呀,那个贪心的老头。
车室长忍住了笑,转过头去看了看李宇延。准确地看着仁燮的李宇延。
离仁燮一步之遥,李宇延正俯视着仁燮。破碎的晚霞落在他的脸颊上,投下红晕。海风吹散头发的瞬间,李宇延也没有把视线从仁燮身上移开。就像祈祷的人一样,把心切盼望的一个愿望望着发出。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看的呢?
“……”
车室长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于是立刻装作再次许愿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当听到李宇延随仁燮去美国的消息时,她的担心就不绝于耳了。虽然知道李宇延认为仁燮很特别,但是觉得这还不够。
对于李宇延来说,他缺少了作为一个人应该具备的基本关怀或柔情。不,几乎没有。我相信那肯定会让仁燮很难受。
入院时,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病房里的仁燮的形象始终萦绕在脑海中。每次自己推开病房的门进入,仁燮的眼中,希望与失望同时交织。不用告诉我就知道他在等谁。在李宇延身边,谁都会被这样孤独地放任不管。
但是现在。
“风冷啊。”
李宇延走到独自站着的仁燮身后,把带来的开衫盖在仁燮的肩膀上。然后打开衣角问。
“你许了什么愿?”
“希望我喜欢的人都能健康幸福。”啊,包括室长和代表。”
仁燮擦了擦红红的脸颊,赶紧补充道。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幸福了好几倍。
这个巧合包括我吧?为什么非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