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面瘫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突然有了表情。
为什么一个设计师家的门锁密码要问他的客户?这当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是什么神展开?
顾霖觉得暴躁老哥突然间的沉默似有隐情,试探着问,“…江颂是谁?”
严瑾,“他的甲方爸爸……”
顾霖,“……我去。”
晚上十点半,江颂接到了阮眠的电话。
“喂?”
短短的一个音节,严瑾就是从中挖掘出了温柔。
“江先生您好,我是阮眠的同事。”
“什么事?”
声音顿时冷了十度。
严瑾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差别待遇。
“那个,阮眠让我问您一下,他家…门锁的密码。”
听着电话那头某些人忽远忽近明显不太清醒的嘀咕声,江颂的眉心渐渐蹙起,“他怎么了?”
“嗯…喝多了…进不去家门。”
第二天醒来,阮眠奇迹般的没有头疼。
他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甜丝丝的,低头看了看睡衣,抬手闻了一下,身上也没有酒味。
严瑾这帮子钢铁直男,居然这么贴心,阮眠甚至有点想去窗边看看,今天太阳到底打哪边出来的。
他趿着拖鞋去浴室冲澡,一路走过,鼻子一直在轻微的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