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烈酒,酒量差的人,一杯就倒也是常事。
他今晚看起来是在借酒消愁。
“你是说小童?”
周语泽沉默半晌。
“他年纪小,不懂事,我已经说过他了。但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即便不是他,ven项目也会被砍掉。”顾征冷冷说道。
他瞥了眼周语泽,“他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结果还是一样。”
那是周语泽耗费大量心血的项目,和‘银鱼’同属一个类型,按照预期,它会成为媲美‘银鱼’的一个全新系统,只可惜胎死腹中,未能面世。
这样的事情并非只发生在周语泽身上,任何公司每年都会有被砍掉的项目。公司看重的是利益,不是某个人的梦想。
周语泽握紧了酒杯,沈辞安无意间看到他目光中透出一股子的狠戾,不禁感到有些胆寒,刚想开口提醒顾征,顾征却悄悄握了握他的手,让他放心。
“你对‘银鱼’有过了解,你觉得ven和它相比,我有机会赢过你吗?”顾征语气平淡,内心对此早已有了个答案。
周语泽蹙眉,冷声道:“你知道这根本没有可比性,别说是ven,如果你不是顾氏总裁,没有足够的财力和实力,‘银鱼’也会被砍,我输就输在我不是有钱人的儿子。”
“你真这么认为?”顾征十指交握,微微抬起下巴,有种来自胜利者的自信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