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斐然把安朋送到门口,笑着道别。

“等安导回来,我再请你去吃烤鱼。”他眉眼里都是笑意,语气真诚:“那家烤鱼吃了,一定不会拉肚子!”

安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答应下来:“好啊,你请客我一定来。”

燕斐然回头,跟周琴琴交代了一声:“我去一趟卫生间,你们在楼下等我就行。”

“然哥,你没事吧?”周琴琴见他喝了酒,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儿!”燕斐然笑了起来,“这才喝多少。”

为了保护嗓子,他很少喝酒,但这不意味着他酒量不行。今天刚刚喝至微醺,不醉,却飘飘然很舒适。

他穿过大堂朝卫生间走去,经过正在收拾桌椅的服务员。

人都散了,卫生间里很安静,只有刚点的盘香袅袅升起蓝色烟雾。他站定,放完水拉上裤链,正要离开,却被一股大力推着进了最近的隔间。

男人的大掌贴上腰间,烫得他心口一跳。

“你疯了吗?!”

燕斐然喘了口气,用手抵住盛锦的胸膛,抬头质问。却心猿意马地想着,这胸肌的弹性手感真不错。

“我是疯了。”

盛锦握住他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哑声道:“我这里,想你想得都痛了。”

手掌下,传来男人结实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