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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岁迟 787 字 2022-10-30

棉球没入衣襟,聂文柏认真地点点头,回答他:“我会尽力尝试。”

其实这种话跟克制完全搭不上边,但商渝还在为自己今晚的忍耐沾沾自喜,怎么可能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呢?

多年未见的白月光坐在身旁给现任弄出的伤口上药,哪个男人能忍住?

忍住的根本不配当男人。

聂文柏像个不解风情的直男——如果商渝没有见过他跟男人接吻的话一定会这么觉得,可在有这么个前提的情况下,聂文柏的一切行为都被套上了暧昧而模糊的外壳。

“你可以拒绝他,”聂文柏的声音很低沉,带着莫名的危险情绪,“还是说你并不希望离开他?”

商渝没有立即回答,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掌还将腰带又往下扯了点,他咽了口唾沫,用正常的声音说:

“我的确不太想离开他。”

现在分手简直蠢透了,离开这里,他上哪去找个活生生的聂文柏啊?

聂文柏又沉默下来,这种话题的确不适合在两个陌生人间深入,夜色愈发浓重,商渝却清醒到不行。

细微的风拂过肌肤,商渝在短暂的失神后终于想起些什么:

他出来时可没想过外头还有人,浴袍底下空空荡荡什么都没穿,如果聂文柏还不停下的话……

有些麻木的腿尴尬地并得更紧,商渝闭了闭眼,胸膛极明显地起伏了下。

那就有些过了。

商渝绷紧了身体,夏夜的燥热无法被简单的一层布料挡住,聂文柏的掌心很烫,一动不动地按在侧腰上的感觉简直是在将他的理智放在大火上焚烧。

更不用说小腹上不容忽视的冰凉湿润感。

真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