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眼睛湿漉漉的,聂文柏明显地皱了皱眉,拿过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在分手后找你的麻烦,”他的表情很严肃,“你不需要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依然是刻意错开了容易令人误会的话,商渝却突然有点厌烦了这种拉扯,他翘着腿,光裸的脚尖蹭过聂文柏的西装裤,轻轻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分手当然容易,”他故意用无奈的表情苦笑,“可除了聂文晋,又有谁会爱我呢?您不是也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他没有说是什么问题,可聂文柏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我会是你的唯一吗?那双微微泛红的漂亮眼睛这么问道。
聂文柏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想了什么没人知道,商渝的脚有些凉,肌肤接触间像是上好的绸缎被染上最适合自己的温度。
“我和聂文晋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他用冷静自持的表情陈述:“很多人说我们长得很像,但我们完全不同。”
依然是迂回的,十分绅士的句式,商渝轻轻啧了声,有些烦躁。
他最讨厌说话不说重点的家伙,正打算中断这个无意义的话题时,聂文柏却再次开口:
“所以在对待感情和亲密关系上,我们也刚好是相反的。”
聂文晋无法对商渝专一,但聂文柏可以。
这是他在未经深思熟虑时,最本能也最真诚的想法。
即便只是一个不考虑任何其他因素的假设。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