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聂文柏皱了皱眉,男人看起来并不是很认同他对自己的评价,沉声说:“报复的方式并不包括让自己变得糟糕。”
商渝反应了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笑得更加肆意大声,手掌自然地搭在了聂文柏身上。
“您对我的误会有些多,”他的呼吸很近地洒在聂文柏的脸侧,“聂文晋哪儿值得我报复。”
脚下的肌肉坚实微烫,商渝的表情无辜到恶劣,聂文柏越冷静他就越猖狂,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男人破功。
聂文柏不闪不避,他的冷淡里透着矜贵,抬手轻轻扣住商渝的手腕,没用力,指腹不经意般重重擦过那块凸起的腕骨,停在脉搏跳动的地方。
“是么,”他的语气听起来不置可否,“我希望是这样。”
他顿了顿,将商渝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说:“你很清醒,不会把我跟聂文晋搞混。”
不是反问,也不是猜测,很肯定的语气,好像对商渝十分信任。
是商渝在工作中经常会听到的那种资本家句式,用夸赞让他无法反驳,也无法再把握谈话的节奏。
只是一直没有松手。
商渝有些挫败地收回脚,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聂文柏这种人,什么样的姿容没见过,自己绝对不是最好看的,怎么可能单凭这些烂俗的套路和平平无奇的长相得到月亮。
但他足够独特,他是一个罕见的漂亮男人,商渝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优势。
而聂文柏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过极明显的拒绝意思。
摆在桌上的手机再次亮起,商渝随意扫了眼,依然是图片,但他现在根本懒得打开。
“您看,”他将手机转向聂文柏,“这种消息应该除了我也没人能忍,我要真想报复他,现在就该问您要不要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