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生气,”他嘘声安抚着在怀里挣扎的商渝,“不是事实的污蔑不要往心里去。”
可他自己明明也气得神色沉沉眉头下压,瞥向商笛的视线冰冷到令人不由发抖,商渝使劲去掰他的手腕,语调急促恨恨:“聂文柏你放开我!他就是故意找打!”
“嘘,我知道,”聂文柏在他耳根落下几个短促的吻权做安抚,“听话,当街斗殴不好,我们犯不着为他丢脸。”
商渝挣扎的动作这才渐渐变弱,但依旧死死抓着聂文柏的手腕,恍惚失神了瞬。
他垂下眼,低声说:“嗯,你说得对。”
聂文柏这才松开他。
商渝深深地吸了口气,冷眼跟商笛对视:“你心知肚明我为什么放你一马。”
商笛原本还想再说几句挑衅的话——聂文柏的威慑力令他飞速打消了斗殴的念头,可在商渝这么说完后,他突然想到些什么,嚣张气焰顿时一收。
“哼,你记性倒还挺好,”他捂着已经肿起的脸悻悻转身,“我们走,别被同性恋传染了。”
商渝忍了又忍,才没有再揍他一拳,等他们转弯离开这条街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聂文柏说:“刚才,谢谢你拦着我。”
“不用跟我道谢,”聂文柏自始至终都很冷静,“没心情逛下去的话,我们就回酒店休息。”
商渝不由佩服他的自控能力——这是他一直希望拥有的品质,偏偏他天生就是极度感性的个体,一情绪化就难以做出利于自己的判断,直到上大学后才好了许多。
于是他同意了聂文柏回酒店的提议,接着又突然想倾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