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辞表情严肃的点点头，“都是真的，我还问白朗为什么要拉着手，他说那样能感受得更清晰，有利于他检查。”

怪不得白朗当时那么慌，原来是他提议的！

十七默默在心里给白朗记了一笔账，然后才抬眼去看满眼期待的男人，“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

“喜欢，很喜欢，会持续一辈子的喜欢。”

顾以辞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不是要用心跳来判断喜欢吗？你感受一下，它现在速度很快，是因为你。”

心跳的速度真的好快……

十七第一次这么羡慕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人类。

要是我可以不用电量维持也有心跳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喜欢顾以辞了……

“我们签订契约吧。”

“什么？”

“妖精是可以认主的，签了契约之后，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我不会离开你。”

十七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而且就算有一天你不在了，下辈子我也可以找到你。”

面前的小孩仰着头满眼期待，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顾以辞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以后再说吧，你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万一……”

“我知道啊，你是顾以辞。”

十七抓起他的手咬破食指，趁他没反应过来直接放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血腥味很快在口中蔓延开。

等了大概一分钟，十七皱着眉放开他的手指，“怎么没反应？资料里签订契约就是这样的。”

他在那努力的找没有成功的原因，顾以辞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十七，你不用学了。”

“啊？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