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苏山要是在听不出来，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我这是为了艺术。”苏山强调道。

张征英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又道：“还是当自导自演好，想拍什么戏就拍什么戏。”

这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苏山离的那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二大爷你怎么能有这种思想呢？向我们做电影的人，思想是高尚的，是纯洁的，复杂和肮脏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拍出好电影来？二大爷你坠落了！”

被苏山这么一说，张征英的老脸一红，自己也没说什么呀，就被苏山教训了一顿，他很后悔自己跑过来和苏山聊天。

“如果二大爷你想演吻戏你就说嘛，如果我开心了，说不定会给你和王林林扮演的姥姥也加一出吻戏。”

“老弟，我还有事，您忙！”张征英败退，惨败而逃。

苏山看着张征英远去，撇了一下嘴，轻声道：“老不正经啊！”

片刻后，一切准备就绪。

摄像机对准了苏山与王雨贤。

为了不让王雨贤太过尴尬，也为了让自己也不那么尴尬，苏山轰走了很多工作人员，只留下几位。

当两人入戏之后，另一头也已经开拍了。

戏中，主动的并不是宁采臣，而是聂小倩，所以王雨贤要鼓足勇气，主动去亲苏山。

空气仿佛静止了下来，一旁的几位工作人员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距离王雨贤这么近，苏山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王雨贤的心跳声，她的脸已经红了。

两人按照之前设计好了的动作相拥在了一起，这样，苏山更加能够感觉到王雨贤的心跳，还有呼吸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