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又出现在哈利面前。

“试试这个,莫特拉鼠汁,有镇痛效果,我们本应该用白鲜的,它可以治好你,但是既然你不想去医疗翼,我们就先只能用别的方法了。”我拿着棉签细细的擦拭着他的伤口。“你的禁闭还有多久?”

“明天是最后一天。”

“很显然,她不会想看见愈合的伤口,对吧?明天禁闭的时候忍着些,我会带白鲜给你。对了,你的伤疤怎么样了?还会疼吗?”我装作不经意的问。

“偶尔会。”我点点头,把他送回了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前。“控制些脾气,小男孩,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不讲道理的,也许你是对的,但真正邪恶的人不会愿意和你讲道理。她们只希望你能在痛苦中挣扎,在愤怒中犯错。”他冲我点了点头,钻进了通道里。

“这事可以不告诉麦格教授吗?”他问我,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冲他点了点头。

——

星期六我们预约了魁地奇球场,但格兰芬多已经抢先一步,我们只好排在他们后面。

但当我们到达操场上的时候还出现了另一拨人。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员和一些五花八门的追随者,他们聚集在空荡荡的看台中央,声音在露天球场周围响亮地回荡着。

奥罗拉对此狠狠翻了个白眼。

“喂,约翰逊,你那个发型是怎么回事呀?”潘西帕金森在下面尖声尖气地问,“怎么居然有人愿意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有蚯蚓从脑袋里钻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