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看不出我被下了药,你根本就是趁虚而入,你现在还在狡辩。”安洛初有那么一点点口不择言,她隐约记得事后还是他突然想起她昨晚的不对劲,从而提出“下药说”,那么他应该事先不清楚,只是他居然说她自愿,她都已经失了身,难道非要连自尊都丢掉吗?这叫她情何以堪,所以她只能选择回击。
“安洛初,你太过分了。”顾仰辰可以说是恼羞成怒,他是想迁就她,但是她不光不领情,还这样冤枉他,顾仰辰的口气变得十分委屈,他补充道:“再说,昨晚吃亏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什么?”安洛初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
“本来就是嘛,你以为守身如玉的只有你吗?”顾仰辰近似嘟囔。
这是什么意思?安洛初的脑袋有点短路,反应过来,她有点吃惊,脱口而出的竟是:“顾仰辰,你以前没碰过女人?”
质疑的口气,让顾仰辰有点不满,他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滥情?”
滥情?不对,这都是哪跟哪啊?她是女生,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她,他这是强词夺理吗?安洛初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戏谑:“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对你负责,是吗?”
“你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要是你不介意,我也觉得无所谓,不过就是换种说法,咱俩谁对谁负责,有什么区别吗?”顾仰辰很认真地说。
安洛初彻底无语了,她是多么不幸,才会碰上他这种百年不遇的变态。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为昨晚的不幸遭遇在难过,而是为撞上他觉得愤怒,觉得悲哀,觉得后怕。是的,后怕,他是赖上她了吗?她有点忐忑地开口:“顾仰辰,昨晚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不是他的台词吗?顾仰辰有点疑惑:“我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啊!”
那你现在纠缠不清,到底要做什么?安洛初使劲压住心底的火气,毕竟要是惹怒了他,万一他把昨晚的事情说不出去,那么没脸见人的绝对是她啊!她耐着性子说道:“顾仰辰,昨晚的事情是意外,对吧?”
“嗯。”他没有否认。
“既然是意外,那么,我们就谁都不要再提,让它过去,好吗?”安洛初觉得很无力,她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贞洁,已经算是莫大的耻辱,莫大的惩罚,现在她却还需要和这个抢走她初夜的人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她真的是生不如死,只是,谁让她还想维持所谓的自尊与脸面呢!那样的话,她就必须妥协,必须妥善处理这件让自己身心都受到折磨的破事。
顾仰辰听她声音好像很虚弱,不由地联想到昨晚的激战,有点心疼她,只是,她的身体也太虚弱了吧!他的语气温柔很多:“好了,不讨论这个,你要好好吃饭睡觉锻炼身体。”
怎么这么诡异?安洛初对他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表示不解。她疑惑地问:“吃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