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二人又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阮卿张张嘴想要去劝解,却发现这俩人打架连嘴也不闲着,孙权读书多,骂的刁钻又雅俗共赏,着实气的张横这个读书不多的汉子够呛,什么粗鄙之词都冒了出来。
看自己着实插不上话,他头疼的拿未沾血的手捂住额头,余光却瞥见一旁看戏的华佗。
他走了过去,站在华佗身边,看着相斗的两个人,嘴里轻轻道,“至于么,连同门师兄弟都要算计。”
华佗外科圣手,再不济也不至于让这区区小伤再次迸裂,唯一的解释就是华佗压根儿就没想治好他。
“你小子虽然做什么什么不行,但剑术是连师父都夸过的,这野男人打不过你。但我俩在这山里自己当老大挺好的。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喽。”华佗笑笑,手指夹着张白绢停到阮卿胸前,“按上面的药用着,再过五六天便可痊愈。”
说罢他轻佻唇角,看向阮卿,“这都是老夫自己的主意,你不要去找张横的麻烦。”
阮卿一边将药单接过收起来,一边道,“我清楚,各为其主而已。下次见面,是战是和,你我各凭本事吧。”
“老夫知道你这些年都是跟在曹操身边受教,心里有一万个主意也能装着纯善模样。你这相好身上有紫气傍身,我二人怕不是你们对手。”华佗似自嘲般低笑一声,“我二人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只不过是不想再理俗事而已,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你们没碍着我们的事。”阮卿轻叹一声,“吴侯需要抚平山越,安稳后方,才能挥师西进,你们碍着江东要一统天下的事了。”
华佗冷笑一声,“你如今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东筹划,让曹操知道了真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