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对着他的脑门敲了一下,“你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过两天甚么日子你知道吗?”
宋平安想了一下,这才记起来是七夕要到了,喉咙里顿时涌上一阵苦味,叫他吐不出咽不下。
也就是说他买料子,是……
他抄起锯子,埋头猛锯。
宋母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轻轻骂他不开窍,还是把料子拿回去。这两天赶工做一下,正好可以赶到七夕时穿上。
薛铭把木板定好,也不同他说话,兀自进了里屋,一会走了出来,去找宋母问之后自己住在哪。
宋母指着里间的柴房,道:“宋平安回来的时候把里面的柴火都搬出来,原先那就是一间住人的屋子,后来家里也不怎么来人,就让平安当做柴房,过两天,平安去弄点河泥把墙面敷一下就行了,这两天你在和平安将就一下。”
宋平安的那张床够大,而且两个大男人睡刚刚好,不过宋母觉得还是让他们分开住好,省得他老是被欺负的鼻青脸肿。
薛铭朝院子看了一眼,就算他愿意将就宋平安也不会愿意,就像宋母说的那样,这榆木疙瘩真是一点也不开窍。
回来的时候他满心喜悦,心想着这万里长城终于走出一步,现在看来但不是一步,而是这呆子又缩回到了原点。
果不其然,晚上吃了饭宋平安又消失不见。薛铭枕着手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宋平安的那句话,琢磨久了总能琢磨出新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