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也是能折腾, 什么都不管,非要跟着一路去。

等到了城里就把他往官府送,一升堂就瞅到了薛铭,正好这官老爷对薛铭的印象很是深刻。

一见着他立马看向压人的捕头, 那捕头赶紧上去在他耳边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给说了出来。

官老爷拿着惊堂木一拍, 道:“堂下何人?”

薛老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的那真是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道:“官老爷呀,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前天我儿的成亲, 这个孽种生生就把我儿给掐死了,还嫁祸给了我小儿子,歹毒啊。”

县太爷方才也听捕头说了, 道:“可我怎么听说明明是你的小儿子杀了你的大儿子,但是你嫁祸给了他?”

“县太爷你有所不知,这就是我家最小的孽子, 他为了我家里的财产,所以毁了我的两个儿子。”

她说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薛铭拱手道:“县太爷草民也有话说, 这妇人从来都未曾承认过我是薛家的子嗣, 而且成亲的那天我没有去过他儿子的房间, 所有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那也是他串通好的,他花了一笔大价钱,把全村人都收买了,”薛老太简直无理取闹, 县太爷都看不下去了。

“证人了?”

薛老太把身后的家丁叫了过来,道:“县太爷这就是证人,当天他们都在我家吃酒不信你问。”

县太爷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是她的家丁,道:“你两人知道作假证是什么罪?”

两个汉子腿有些发软,好一会才说:“知道……我兄弟二人并不清楚是不是薛铭掐死的薛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