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他家里的小辈都害怕他,外人眼中的他都是强大不可一世的,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很久了,谁会想到去关心一个已死之人?

所以他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了一百年吗?

沈眠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疼了一下。

奇怪,明明只是虚拟世界,我怎么会觉得心疼?

沈眠抚上自己的心口,想到宴泽安一个人孤独地过了一百年,他似乎都难过得想要哭出来。

沈眠眼前突兀地划过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孩的模样,男孩惨败白着一张脸,正跪在一张病床边上,正哭得撕心裂肺。

看模样,似乎是年轻时候的宴泽安。

画面一闪而过,呈现在眼前的是正低垂着脑袋等待他擦干头发的宴泽安。

半晌没等到沈眠动作,他慢吞吞地抬头。

“不擦了吗?”

沈眠抬眼看他,满心都是对他的心疼,他摇摇头:“该吹头发啦。”

宴泽安点点头,乖巧应是:“好。”然后把放在一边的吹风机插上电递到沈眠手里。

“我看他们……也经常互相帮忙吹头发。”

沈眠眼眶一热。

虽然宴泽安说的“他们”是谁他不知道,但是大抵不过是指的那些情侣。

沈眠把吹风机打开,温热的手指穿梭在宴泽安柔软的发丝之间:“以后也麻烦你帮我吹头发啦。”

“好。”

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把头发吹干,沈眠还来不及把东西放好,宴泽安就把他架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地,沈眠跨坐在宴泽安腿上。

宴泽安身上的浴袍被压下去了一点,隔着薄薄一层毛巾,沈眠似乎感受到宴泽安大腿上的热度,他低头瞧了一眼,浴袍已经被压得太低了,从沈眠这个角度似乎能够看见男人身下的黑色耻.毛。

沈眠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收回来,虽然这个地方他接触了不止一次,但是看的时候还是会感觉不好意思。

宴泽安炽热的鼻息打在沈眠脖颈处,沈眠缩了缩脖子,双手揽上宴泽安的肩膀:“痒死了。”

宴泽安挑眉,掌心从沈眠宽大的衣服下摆处划过,手指伸到沈眠身后去摸他每晚都痒的那处。

沈眠坐在他身上扭了扭,被宴泽安掐住了腰,手指伸了两只进去,他嗓音沙哑,蕴藏蛊惑:“乖,别乱动,我给你止痒。”

沈眠脸红红把头靠在他肩膀,被侵.入的感觉异常明显,他全身都软的泛红。这个坏蛋!明明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还止痒!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弄着他嘴上还若无其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