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齐知节第一次斩钉截铁的拒绝的季梦华的要求,他甚至连炒作都不乐意。
木荀听着季舒的话,有些恍惚,心口闷闷的。
他很想问齐知节,为什么什么都不和他说。
“知节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他外公认定的继承人,有着常人甚至是圈里人都羡慕的钱财权势,但,他也相同的,失去了很多常人唾手可得的自由和选择的权利,所以,我想,他应该也是顾虑太多,才会和你走成了今天这样。”
走成了今天这样。
木荀的鼻尖又开始泛酸,是啊,怎么就走成了今天这样。
其实连齐知节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今天处理文件到了半夜十一点多,他接到了季梦华久违的电话。
“分公司的成绩做的很漂亮嘛,什么时候回岚京?”电话那头的男声,有些沙哑,像是因为多年抽烟伤了嗓子后的那种闷哑声。
“外公,我们说好了的。”齐知节也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包烟。
他已经很久没抽过了,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想来一根。
“可是,你不还是接管泽华在付东的产业了么?知节,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你不该被埋没的。”
“我只是暂时接管,等知论忙完他手头的项目,我就会交接给他,外公,你说过的,只要我在三年内把泽华的利润提高二十倍,你就还我自由。”
他想要自由,这样,他才能好好去爱木荀。
孑然一身的去爱木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