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年好像太长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他。
季梦华沉默了好一会:“你永远都是我季梦华的外孙,在别人眼里,你永远都和泽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由?你不就是想要和那个小男生在一起么?”
“是,我就是想要去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为了泽华,也无关其他,只为了我自己。”齐知节猛吸了一口烟,呛鼻的烟味侵入五脏六腑,惹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现在这套言论,和你那个亲生父亲有什么区别。”电话里的声音蒙上一层愠怒之色。
亲生父亲。
这是齐知节的雷池。
只要有人提到,无论是说什么,他都会被刺疼。
“外公,泽华如今如日中天,没有我,还有您,还有知论,还有好多好多人才。”
“我已经老了,知论的能力远不如你,其他的人终究是外人,知节,我可以允许你有自己喜欢的小情人,只要你不怕刺激到你母亲,我甚至可以接受这个情人是个男生,这样还不够?”
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里,又蒙上一层淡漠之色,将手中燃着点点星火的烟掐灭在玻璃缸里。
“不,您不懂,我心意已决,您不必多言,过段时间我再回岚京看您。”
他挂断了季梦华的电话,思想陷进一个怪圈里。
他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齐柯那样自私自利的的人。
他做一切的本意,都是想要保护好木荀,却发现自己原来伤他如此之深。
是啊,木荀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他为什么自私的不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