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腾出一只手来,将木荀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抓住,抬起捆在手中压在了墙边。

“马上就戒。”他甚至都等不及自己说完这句话,就急不可耐的亲上了木荀的唇瓣。

软绵绵的,很好咬。

其实不止嘴唇,齐知节觉得木荀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就像一只小羊羔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给木荀雕羊羔形状的玉石,不仅仅是因为他属羊,更是因为他真的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羊崽。

虽然,小羊崽有时候咬人会很疼。

譬如现在,木荀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绵长而又强势的吻,便用牙咬了一口齐知节在他唇中肆意扫荡的舌。

男人有些吃痛,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在他的唇中流连忘返。

房间的温度几近攀升,被压在墙上的木荀更是面红耳赤,被亲的已经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齐知节开始解木荀上衣的扣子,暂时性的放过了已经被自己亲肿了的嘴巴,转战至他粉嫩的脖颈。

木荀轻喘着气,仰着脖子任由男人亲着自己,那双手也没闲着,也开始解齐知节身上那件衣服的扣子。

衬衫的扣子被解了大半,男人衣衫下微微隆起的肌肉透过微微敞开的衣料,若隐若现,叫人不禁浮想联翩。

“阿荀。”齐知节的声音都变得沙哑,“我爱你。”

他又再和他告白。

这个极少和他表明心意的男人,像是着了魔一般拼命的在告诉自己。

他爱他。

木荀有些动容,自己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抬着脑袋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