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节将他的腰紧紧环住,正打算把他抱上床去,门外却在此时不适宜的响起几声敲门声。
“齐先生,我们木总说想见见您。”
两个意乱情迷的人,在这一刻才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
齐知节离开了木荀的唇,却并未松开他,提高了音量:“知道了,稍等。”
他回完话,才松开了木荀,开始有条不紊的将散开的扣子重新系上。
木荀也开始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系一边往外去。
这倒是让向来从容的齐知节慌了神,拦着木荀,在他耳边低语:“你这样出去,怎么和罗叔解释。”
木荀不解:“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拉着齐知节就往门前去。
齐知节有些无措的僵着身子立在原地。
罗叔就站在门前,看着房门被缓缓打开。
门里站着的两人衣衫谈不上多整齐,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嘴巴也是又红又肿,房里的气氛都是粘腻腻的。
罗叔不愧是跟着木良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着这样的场面也依旧能够很淡定的和他们问好,仿佛是自己眼瞎了一般,装作全然没看见的模样:“少爷您也在啊。”
“我爸是在书房么?还是在小洋楼?”木荀开口问着,理着自己的领口。
“在书房。”罗叔垂眸回答着。
“那我带他过去就是了,我也好久没见着我爸了。”之前木良栖去了国外出差,他回来没多久,木荀自己又回了漫河,俩父子已经快一个多月没见着彼此,没正面对面说上过话了。
“还是我来吧,木总说现在只见齐先生一人。”
齐知节听着罗叔的话,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眸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