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的事情不劳烦您。但是您也知道,个人再有能力,毕竟是个人。这一次的下岗潮,给太多的家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而且依我看,怕是这股风潮也才刚刚开始。我们新北虽然实力有限,但还是想做点儿什么。”
一听这话,丛文魁顾不得捂心脏了,霍然从沙发上起身:“李董,您说的是真的?”
李宪轻轻点了头,沉声道:“丛主席经手妇女工作,想必知道一个家庭里,最重要的其实就是女人。或许她们不能像男人一样去做重体力的工作,或许她们也没有经受过什么教育,没有什么知识和技能。但是作男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别管这个家过成怎么样,只要母亲墙不倒,这个家就能撑下去。”
李宪的话,让丛文魁微微动容。
能把现在这份熬死个人的工作干下去,其中一大部分原因就是看不得一个个家庭因为妇女的崩溃而崩塌。
在日常的工作之中,让丛文魁感到最头疼的,莫过于那些个没什么文化同样没什么素质,到了妇联就撒泼耍无赖要解决问题的老娘们。
可是每每见到这样的女人,丛文魁反倒是心里有底。
家里有这样还能为了家去闹的女人在,它就散不了。
最怕的,就是那些个来了几次,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这样的女人,往往最后都寻了个让妇联工作人员们都难以接受的道路,或者苟且耻辱的活,或者撕心裂肺的死。
而伴随着这些,往往都是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
没办法,母亲墙塌了。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那李董,您……咋打算的?”
试探着,丛文魁问到。
李宪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呵呵一笑:“我初步想着啊,是拿出一笔钱来,委托咱们妇联成立一个包括扶持下岗女工技能培训,创业再就业,以及短期特困家庭应急救济的这么一个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