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好!”丛文魁一听这个,激动的一拍大腿,“李董,您的这个想法和我们年底妇联工作会议上提出的专项扶救基金不谋而合。但是说来惭愧,当时我们构划的是挺好。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省里的财政状况。实在、实在是没能抠出来钱执行……”
“那李董、您……准备拿出多少来?”就在丛文魁激动难当之际,他身旁的一个文员咕隆着喉咙,问了这么一句。
李宪微微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万?”丛文魁瞪大了眼睛,面露喜色。
“不。”
李宪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现在仅是冰城市的下岗女工就已经达到了七万多人。这么大的基数,一百万分散到人头上才十几块钱,能做什么?我……出一个亿。”
话音落地,会议室内的三人,呆了。
足足十几秒,丛文魁喉结一阵咕噜,见李宪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整个人往后一仰,啪叽一声,躺在了沙发上。
“嗝!”
“丛主席!唉?丛主席!”
“哎呀李董!我们丛主席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你这一下子太刺激,他心脏……受不了啊!”
看着两个随员七手八脚将丛文魁放平在沙发上又是扶胸又是拍背……这无比熟悉的一幕,李宪摇了摇头。
见其中一个随员大衣的胸口上别着一枚别针,他顺手抽了下来。
来到丛文魁身前,回忆着李道云的手法,找准了穴位之后,啪叽一声就把寸长的别针扎到了丛文魁的人中位置。
“嗝~~~~呼!李董,大过年的,你不是那我开涮吧?”
不出意外,丛文魁喘了一大口气之后,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