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也在保育园门口等他?昨天不是给陆靳北塞了糖能把这两天的东西忘掉吗?难道又出问题了?

一想到陆靳北出问题,他除了觉得头疼,还悄悄松了口气。

道具不管用和他可没关系,能用的他都用了,有问题也及时上报积极修正。

他很敬业的。

要罚也该罚009。

凌焕盯着陆靳北面无表情的脸半天看不出个结果来,试探着问了句,来找我是有事儿要问吗?早上不是和你说了这几天也没发生什么,记不得就记不得

陆靳北和他靠的近了些。

你希望我忘记什么?

凌焕的后背在冒冷汗,他干笑两声装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没让你晚上来接我吧,我问问原因而已。

陆靳北看着他不动声色避开自己视线的模样,唇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低声道,一小时前光脑定的闹铃响了,上面写了备注说到点要来保育园接你回家。

我不记得,你也不记得吗?陆靳北侧头看着他,闹铃是三天前定的,这几天我应该每天都来接你的吧?

当然记得。凌焕率先迈出步子往前走,边走边揉了下太阳穴,最近工作太忙,我容易忘事儿。

他攥了下手心,把冒出的手汗抹在衣服上,快速的坐上了陆靳北的飞行器。

原来是闹铃。

还好只是闹铃。

不是第三个人来提醒。

照陆靳北的性格,之前和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肯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

看来陆靳北是真的没想起来。

反倒是他因为担心出问题而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凌焕决定从现在开始要表现的自然自然再自然些。

奥莱星非常偏僻的一家酒吧。

地方虽然偏,进门却挺热闹。

驻唱乐队在敲架子鼓,酒吧里人很多,大多数是alpha和身材强壮的beta,衣着随便和上等人格格不入,周围吵吵嚷嚷人声鼎沸。

在这种地方,就算靠的很近都要扯着嗓子说话才能让对方听清楚。

司景明坐在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酒吧昂贵的价目表,一边用余光盯着时间。

面前多出一只被白色手套包裹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