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伟把阿咪的情况跟阿平简单聊了一下,阿平也十分担忧,说:“上次圆子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我就跟她讲过啦,说和她一起去看看阿咪,如果真是感情问题的话,我们也可以开导一下她,不过圆子的团排得太满了啦,都没有时间。”
我摆摆手,说:“这不就有了吗,刚好大伟也在,我们俩就是专程为了去看阿咪才留下的,要不就跟团回去了。”
这话我倒是没有瞎说,得知马静准备动手,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国,家里总是要比外面安全得多。
只不过,阿咪的事情还是很令我在意,所以决定回去之前先去看看她,正如阿平所说,哪怕只是开导开导她也是好的。
阿平想了想,道:“好啊,那我们等一下阿li,等她好了我们一起去喽。”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热恋中的情侣呢,到哪儿都跟连体婴似的,真让人羡慕。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
说话的间隙,我突然察觉到一个非常异常的情况,我脖子上的法钉竟然没有发烫,只是温温的,比体温稍高一点的程度。
什么情况?
之前来阿平家时,我都会刻意取下法钉,要么把它挂在手腕上,要么装进包里,因为我知道,他家有一尊肉身阿赞的法相,如果我不把法钉摘下来,免不了要被烫得一蹦三尺高。
今天是因为跟大伟在一起,我一高兴,竟把这件事彻底抛到脑后去了。
此时此刻才忽然意识到,今日的法钉竟然没有起到它该有的作用,难道说。。。。。。它失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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