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执行契约。”韩冽冷静地说。
“让你的鬼契约滚远点儿!”张取寒开口就骂,“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想知道什么?”
“房香茗的下落。”
韩冽摇头:“违约意味着契约结束,双方无需执行剩余条款。”
杀人不犯法的话,她已经一刀扎进他胸口了。
“你打官司的时候也这么厉害?”她咬牙切齿地问。
韩冽浅笑,把本子阖上搁到旁边床头柜,推了推眼镜,抬头看向她:“当然,我们也可以私下和解,以便契约继续履行,你的意思呢?”
张取寒很不服气,她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到最后又被他摆了一道。房香茗是他手里的王牌,是她的七寸,他打得正是地方。
她偏过头去,咬了好久的嘴唇,最后不得不认同他的办法。
用力坐到床边,张取寒没好气地问:“怎么和解?”
“当刚才是个突发意外。”韩冽说,“以后你不再不穿衣服往我身上扑,我也会控制好自己。”
她有多想不开还会往他身上扑?
再说重点并不是这个!
张取寒咬着牙根冷冷地问:“你不是说你不行?”
嘴上说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兽性大发起来可没半点儿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