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代表不想。”韩冽沉声说。
张取寒愣了。细细琢磨这话,很容易体会到不一样的意味。他说自己不行,她原以为他是对性冷淡,可他这么说的话,就等于承认他心里是想的,只是身体不行。那不就是
阳
即使在心里她也没好意思把那个词念出来。
男人心潮澎湃但硬件不给力,可比性冷淡惨多了。还要当着女人的面承认这个毛病,更惨。
她偷偷打量他,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有颜有钱有身材,竟会染上这种病,只叹: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还有别的问题吗?”韩冽问,口气清冷。
张取寒咽了口唾沫,小声试探:“什么时候的事儿?”
“八年前,律所刚成立的时候,比较忙,作息不规律。”他回答。
“你当时不是在给别人打工吗?”她记得那晚他是陪上司一起到会所去见客户,客户便是那位油腻的叔叔老板。他的上司还递过名片给她,律所的名字她虽不记得了,但记着是三个字的,绝对不是正兴。
“打人后我被律所辞退。赵柬找到我,我们一起出资创设了正兴。”韩冽平静地陈述事实。
那跟她怀孕流产在同一时期。
原来报应那么早就找上他了。
“看过医生吗?”
“看过。”
“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