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他哑声问,其实激她。
她果然上当,嘴硬地说:“有什么可怕的?”
他暗暗勾起了嘴角,抱起她旋身大踏步走到床边,跟她一同倒下去,床垫被砸得颤动不已,女人的惊呼很快换成了被堵住嘴巴的呜咽声。
公道讲,韩冽很会伺候女人。张取寒的理智像是折纸做的小船,韩冽是她的掌舵人,小船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睡衣丢在地上,睡裤挂在床尾,粉色蕾丝底裤缠在纤细白皙的脚踝上。
好事将成。
张取寒双手抵着韩冽不许他压下来。心里总有些杂质干扰她。
“你让我看一眼。”
韩冽跪直起来。
张取寒只看了一眼,心都凉透了,一骨碌侧过身去捂着眼睛说:“不做了!”
过了一阵,听韩冽下床,张取寒掀开眼皮,看到他精壮背影消失在浴室的门后,接着传来冲水声。
张取寒迅速把衣服穿回来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心里面翻江倒海。
作为二十八岁的单身女人,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冷淡。不像酥棠,三天不做就嚷嚷熬得受不了。当然她也不是全然冷淡,几个月会有那么一天想要。可即使身边暌违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她也不愿找他们。
同真人k相比,她倾向于跟某个幻想出来的形象进行柏拉图式的□□。女人自己也是可以的,而且跟男人相比,这样更安全、平和、方便自己掌握节奏。
今天突然被他勾得浴火烧身,方寸大乱,差点儿就主动伏法。结果在看到他那儿之后瞬间清醒。
她没见过真人的,但见过片子里的。她们四个女人凑在一起的时候有个节目就是看小片取乐。中日韩英美俄她见过的不少,可没见过哪个像他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