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好好一个人,样貌英俊,英姿挺拔,那里怎么会如此可怕?让她一瞬间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晚,他爽到飞起,她疼到天崩地裂。
她现在终于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疼了!
魂儿都吓飞了哪儿还有做的心思?
韩冽在浴室冲了半小时,带着一身被冷水激出来的凉意钻进张取寒的被窝,饶是皮肤没沾到张取寒也打了个哆嗦。
韩冽关灯,躺好,吐出一口冗长的气息。
张取寒手捏着被角挨到自己下巴那儿,犹豫了半天,小声问:“你今晚睡在这儿?”
“冯阿姨睡在隔壁。”
张取寒:
“睡吧,不动你。”韩冽低声说。
一阵沉默。
男人的事儿说实话她没那么明白,仅有的一些知识是跟酥棠刁刁钟情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听她们说的。据说刚才那样对男人而言挺伤身。
张取寒难得愧疚,咬了咬嘴唇,终于忍不住问:“你好了?”
韩冽淡淡说:“不知道。”
“你刚没自己”她想说你没自己解决一下,可挺难说出口。
“没有。”他成功接收到她的讯号。
又一阵比刚才更长的沉默。
“你还能行吗?”她问,会不会病刚走又给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