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景奂看着熠然递过来的一个厚信封,连熠然都做不了主,这位苍耳县县令要的东西不小啊。
若是狮子大开口,他可要让对方知道将军府不是慈善堂,就算有恩也不是让这小子挟恩要偿的理由。
厚厚的信封被打开,景奂入眼第一行字时,心底只有两个字,“真丑”。
但随着景奂渐渐读下去,原本轻视的心逐渐消失,待到最后一个字读完,景奂看着双手的信纸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会要挟的小子,是看准了我的软肋。”景奂是只老狐狸,一眼看穿唐子盛的意图不是难事,而且唐子盛此人也猜到了这点,干脆在信里说的坦坦荡荡,野心和才智全都不曾隐瞒。
“我之前和唐子盛商谈的时候,似乎他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看他神情,若是我们不答应,这份底牌也能使我们改变主意。”沈熠然实话实说,并没有要帮唐子盛的意思。
将军府的前途和唐子盛的救命之恩比起来,他自然是站在将军府这边的。
但他好奇唐子盛的底牌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笃定这份底牌一定是他们拒绝不了的。
这么久相处他知道唐子盛这人虽然工于心计,却不故弄玄虚,这般吊人胃口一定是有真材实料的东西。
“是吗?”景奂在脑海中细思唐子盛此人,兵马的渠道他有,提供给唐子盛也不是难事,正好给将军府囤积一笔银子用于日后备战。
可让给小辈牵着鼻子走,他还真不乐意。但这封信里唐子盛似乎早有预料的还提到一点。若是南州战事起,西北外邦可交由唐子盛来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