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光还是茫然。

深醉未醒。

他打着询问生日礼物的由头,把这人吻到快要窒息,盛意眼睛里有水雾漫上来,到底抬手想他推开。

那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被他再次拿住手腕,推到头顶。

直到等来这人生涩的回应,他才肯罢休。

他是恶劣的,他从来不否认这点。

回家以后,他把盛意推到床上,开始解他的衣服。

在这人浑身无力的时候,卸下伪装去索取。

虽然期间总会猜测盛意清醒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假如是在那三年里,盛意大约是不反抗,但也绝不会合作。

这次找过来,这人则是抵触情绪上来就会转身走人。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算态度有所软化。

想来也是因为这段时间这个人开始心软,他才意识到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把彼此关系更推进一步。

像之前和这人解释的那样,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不可能再无期限的拖下去。

他知道这人讨厌自己的算计手段。

曾经他还是洛意洲,对方也还是纪景迟的时候,包扎手上伤口的那个夜晚,盛意揪着他的领口,问他,“我为什么生气。”

他始终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如果说出原因,盛意一定会更生气。

他喜欢的是从自己心理上投射而出的宋钦意。

那个宋钦意纯净清纯。

所以盛意只喜欢他单纯清冷的样子,一旦他所展示出的形象和盛意的幻想有所出入,这人就会迅速从幻想中抽离,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推开。

他不会因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