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故意把自己的心思展现给他看。

他不可能一直在他面前装的若无其事,他时时刻刻提醒盛意,他们曾经有过什么。

就像现在,这个一直哽咽着说不要的人,被他掐住脸颊,肆意的亲吻着。

他的游说在残忍的揭露事实:“你不接受我悄无声息的死去,可如果我还活着就不会放手,你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盛意意识模糊,不懂他说什么。

他擦着盛意的眼泪,笑意温柔缱绻,“别哭,我不是在欺负你。”

虽然这么说,他的欺负却没有停顿过。

盛意中间昏迷过一次,之后再醒来是凌晨。

入目是睡衣的纹理,再抬头,宋钦意正在看着他。

他疲惫的把这人挣开,挣动时身上酸疼,即使如此还是起身去洗澡。

尽管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他仍然觉得难受。

靠在浴室墙上,花洒把头发淋湿,他捂着眼睛平复心绪。

昨晚大部分记忆无法找回,依稀记得宋钦意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他给出地址。

之后发生了什么全无印象。

但看这情形,发生了什么不难猜到。

他关上花洒,脚步虚浮的回到床边坐下,拿干毛巾擦头发。

宋钦意从身后凑过来,动作轻缓的取过毛巾,帮他擦拭。

头发半干不干,他感觉有点冷,抽走毛巾搭到椅背上,接着掀开被子睡回笼觉。

那人的手揽在他的腰上,呼吸声靠近,吻了吻他的脖颈。

他像被针扎了一下,骤然回头凝视宋钦意,语气冰冷,“你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