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一切都建立在空中楼阁的猜测上面,尽管我内心确信,这个猜测与真相之间距离很近。
随之诀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凶手已经盯上你了。许综良为什么盯上你?你并不符合嫌疑人单身特征啊。”
我笑着,像讲故事一样把我和许综良之间的关系讲了,随之诀的表情像喝了82年的狗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一张俊脸上扯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滑稽表情。
随之诀将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把林源从睡梦中叫醒,让他连夜查许综良在墨凝极其周边区域的全部行动轨迹。
我摇摇头:“没用,既然他敢向我暴露自己,就一定做了万无一失的打算。”
“在现代天眼系统下,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随之诀义正辞严,表情严肃,拍了拍我的大腿,“别总向着犯罪嫌疑人说话。”
他的掌心粗糙且燥热,向我的大腿内侧摸去,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我没向着他说话!别……路上不安全。”
随之诀也不把手抽回去,单手开车在凌晨的马路上飞驰,所幸一路绿灯,让他开得风驰电掣。
他今天很急,在电梯里就对我上下其手,宽阔的后背挡着电梯里摄像头的视角,我两腿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
回到家里更是毫不收敛,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把我来回翻弄,我只好哭着求饶。
“你今天怎么了?”我被他拥着后背搂在怀里,嗓音沙哑,反手揪他的耳朵。
他轻而易举就把我“犯上作乱”的手镇压,反而咬上我的耳朵,声音低沉,烫得我要着火。
“上瘾了,必须发泄出来,不然我怕我也要去杀人。”
“别受他影响。”我翻身与随之诀面对面,捧着他的脸,“他不是正常人,别和他比。他是故意的,甚至想看你当场失控,看别人的活春宫会让他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