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又做了第二回 ,是面对面抱着的姿势,顾彦北用温热的手指撩水去他唇边,沈嘉树不配合地扭开头,眼睛半眯着,困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屁股里那根东西又抽动了两下。
顾彦北像逗猫似的逗他:“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沈嘉树不讲话,他就恶意使坏地掐着他的腰往下撞,水面激荡漫出浴缸,惹得沈嘉树皱着眉毛瞪他。
“十五号。”沈嘉树说。
十五号,顾彦北答应去宋玉那里接他的日子,结果又因为公司的事情耽误了。顾彦北略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心里愧疚又柔软,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吻:“对不起。”
沈嘉树不看他,也不把手抽出来,只垂着一双漂亮的眼不说话,睫毛沾了水珠,落下一小片阴影,后来他才轻轻‘哼’了声,继续说:“还有刚才。”
顾彦北问:“刚才怎么了?”
“刚才......弄痛我了......”沈嘉树撑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微微蜷缩,指甲将那片皮肤抠出红斑。显然这句话的可信度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堪忧,毕竟刚才射精后太过强烈的快感又让他射了点别的什么东西出来,但沈嘉树选择性地忽略了——
“是我的错。”顾彦北捉住他的手,食指轻轻搭在那枚被水流沾湿的戒指上:“这次真的轻一点,嗯?”
沈嘉树终于肯抬眼看他,一双眼里像是落进清晖,又被长密的睫毛盖住,仿佛一面会说话的长满了水草的湖泊。顾彦北盯着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有时性器不慎滑出来,就沾着水在他的臀缝磨,时而轻慢,时而迅疾。当坚硬滚烫的茎身滑过湿热肠道时,沈嘉树攀住他的肩像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顾彦北慢条斯理地撩着热水抚过他的背,极有耐心,偶尔腾出手用粗砺掌心摩擦他腰间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