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嘉树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咬着唇,睫毛慌乱地颤:“顾彦北......”
“谁?”顾彦北笑得无可挑剔,沉下声说:“顾彦北不在。”
沈嘉树心里门儿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又不肯随他的意,可这么做到头来折磨的还是自己,当下就带了点委屈,眼尾发着红泛着情潮,终于在顾彦北刻意的顶磨下淌出眼泪。
“嘉树知道应该怎么说,”顾彦北从浴缸里把人捞起来,双臂稳稳地托着他走到洗手台边:“对不对?”
大理石台面的冰凉与身体内的火热形成对比鲜明的刺激,沈嘉树小声喘着,后穴不受控制地绞紧粗长肉刃,因着这个动作那肉刃挤得滑出了一截,顾彦北也不管,忍得太阳穴边的青筋都微微鼓起来,他让沈嘉树自己撑住洗手台,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手时不时捋过沈嘉树腿间半硬不软的小东西。
情欲磨人,身体永远是理智的叛逃者。
沈嘉树抬起一只手臂横在眼睛上,羞得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低声求他:“哥哥....动一动.....啊!”
“乖宝宝。”顾彦北拉开他遮住眼睛的手臂,抬腰狠狠冲撞进去:“都给你。”
一旦开了这个口,后面顾彦北旧技重施又逼着他说了些好些荤话,沈嘉树讨厌死他了,哭得又惨又可怜。顾彦北射了两次才将人从浴室里抱出去,沈嘉树在他怀里打着哭嗝,敏感得碰一下就会瑟缩着喊‘哥哥’,像某种戒备却无法自保的毛茸茸的小动物,顾彦北虽然知道今晚是弄得狠了些,但也乐意享受他这种难得的依赖和驯服。
换了床单后,顾彦北又来抱他。沈嘉树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屁股里还没清理干净的东西顺着腿根流出来,顾彦北用纸巾给他擦的时候沈嘉树猛地惊醒过来,抓住他的手说:“.....不,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