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池垂眸,眼底倏忽闪过一道光,他精准地扣住盛玉宸的脚踝,加重手劲一扯。

“.......!”盛玉宸抓紧床单想要平衡身体,可压根儿收不回腿。

“柏秋秋!”盛玉宸一贯忠于耍赖,他拔高音量,打开音销子。柏秋池心如止水,面上完全波澜不惊,他眼尾一凛,口吻意味深长。

“还来?”

盛玉宸被迫高抬腿,一把老骨头已经止不住地酸痛起来。他连连讨饶:“不来了不来了!”

柏秋池微微侧头,眼神逐渐逼近,似乎是在试探这话里的真假。

盛玉宸哭笑不得,床单都快被搓出孔来。他急得大喊:“真的真的!”

一声闷响,迫使盛玉宸蜷起了身子。他揉了揉脚踝,眼睛要抬不敢抬的样子。柏秋池转过身去解衬扣,手肘刚抬起,只觉后颈拂过一阵风,接着后背受到重创,反射性地躬下身。

“柏秋秋!看招!”

盛玉宸以一招后扑锁喉死死地挂在柏秋池的身上,稍一扭头,就与其面面相贴,呼吸一并火灼似地拂过柏秋池的肩颈。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邀请我,我也不好拂你面子了。”

盛玉宸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就被扣紧了十指,继而在一阵头晕目眩中被反扣在床。

“我.......”脏字还没蹦出口,左臂已被强行钳制,两腿同时被压制,完全不得动弹。

柏秋池紧盯着盛玉宸的脸,下一秒便毫无征兆地抬起一只手去扯盛玉宸领口的扣子。

盛玉宸瞬时变脸,他惊恐地挣扎,费了吃奶的劲儿去触柏秋池的手。

“不不不.......秋秋!秋哥!亲哥!咱有话好好说........”

然而盛玉宸结巴打颤的语气丝毫没有起到任何安抚作用。柏秋池冷着脸,眼皮一眨不眨,他完全置之不理,手下的劲儿愈发不客气。

盛玉宸的脑袋轰然一嗡,堪比五雷轰顶也不为过。他一代顶尊,向来登顶,绝无蹶腚成零的可能。

他越想越咬牙切齿,脸都憋成了掉漆黄瓜,他狠狠地吸了口气,不管缠着绷带的手,强行一把扣住柏秋池的手腕,连同指甲都生嵌进肉。

“不!可!能!”

盛玉宸瞠目,眼底透露出绝不妥协的坚韧。他对上柏秋池的眼睛,一步不肯让。

“要么让我上你,否则你想也不要想。”

柏秋池感觉到肉疼,那指甲割着手腕,被迫不得不抬起手。

柏秋池眯起了眼睛,忽而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嗤笑。

“不可能。”

盛玉宸不屑地冷哼一声,他微扬下巴,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番柏秋池,口气嘲讽:“你一个单身了三十多年的老麻瓜,怕不是掉漆发软了。”

盛玉宸一心只想占据主导,翻身做主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言语里刀刃之凶,可会伤人。

“我开荤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在给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