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了神经,将心脏也上下颠倒,心事一股脑地倾洒出来。

薄唇封住了尚未说完的心事,不似方才那般干柴烈火,而如水般轻柔,像是心疼,像是爱怜,像品味在唇齿间的一盅佳酿,悠远绵长。

“想您……”亲吻的间隙里,鬼切仍低喃着这两个字,像咒语般震得源赖光头脑发晕。

“鬼切啊……”

源赖光将他侧身放倒在大床上,长发披散开来,有微光闪动。他看见鬼切用手肘轻掩面庞,潮红的面庞衬得手肘雪样白皙。源赖光拉下他的手,在手腕上落下轻盈细碎的吻。此时鬼切的目光已经迷离得有些涣散。

而后涣散的目光渐渐聚为一点,鬼切凝视着自己的主人,用腿轻轻勾住了主人的腰身。须臾,竟有一行清泪打湿眼底,将眼尾那颗细小的痣也覆上水光,在薄红中更显旖旎。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泪水濡湿了男人的耳廓,软唇翕动,用略微沙哑的声线乞求着:“主人,要我……”

酒气带着灼热的吐息喷进源赖光的耳朵里,他的理智险些拉闸。孕至中期,omega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手掌抚在肌肤上轻轻摸索一圈,那具身体就变得战栗起来,带着小穴里湮出一片濡湿清液,急不可耐地等待着与男人交合。性器缓缓撑开柔软的穴口,鬼切的头微微扬起,闭着眼睛吻在男人的唇上。

源赖光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手抚摸在鬼切凸起的小腹上,摸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伤了腹中的胎儿和鬼切敏感的身体。

然而却有撩拨的热气不做间断地呼在他的耳朵上,濡湿的舌尖舔湿了耳廓,鬼切在他的耳边轻轻唤道:“主人,深一点。”

“我怕你受不了。”源赖光连喘气声都粗了些许,为了安抚孕期Omega高涨的情欲,细密的吻如雨般落在这具炙热的身体上。

“求你了,再深一点。”酒意和本能冲垮了素日里恪守的矜持,语气中也沾染上一丝撒泼无赖的味道。

源赖光被激得如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将鬼切整个人翻过身去,疾进疾出,用力操干一番。但好在他的脑子里还绷着最后一丝理智,只挺了腰身,在鬼切的身体中深入浅出。

“主人……”

怕醉了酒的鬼切又说出什么让人理智拉闸的话,源赖光一口就咬在他胸前那点敏感的殷红上。也是因为孕期的缘故,胸前那两点殷红色晕得更开,原本结实的肌肉也柔软了几分。唇齿啮噬在上面的时候,口感极佳。在男人的刺激下,穴中的软肉将男人的事物绞得更紧。鬼切也顾不上在男人的耳边胡言乱语。

业火的燥热中揉进白槿的清甜,绵长的酒韵跃然其中,化开一片别开生面的旖旎景致。

鬼切的手贴上源赖光的胸膛,源赖光感觉到那只手正胡乱摸索着什么。须臾,他毫无防备的被那只手推倒在床上。